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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僅僅這樣,是不夠的。我冇有被陳伯彥計劃進他的未來裡,我隻是一個他隨時都能分手的女朋友。他不會告訴我他交易的地點,也不會告訴我他真正販賣的都是些什麼。不過很快,我的機會來了。我被陳伯彥的敵對組織給盯上了。...
我讓我自己活潑開朗,想方設法地逗他笑。
把咖哩飯做成小熊的形狀,把紗布打成漂亮的蝴蝶結。
關鍵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這人也愣是忍了大半個月。
無數個夜晚裡,男人就拿那雙漆黑而琢磨不透的眼睛盯著我看。
雖然隊長再三告誡我要沉得住氣,但好幾次撐著下巴看他時我都不免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暴露。
直到某一天,因為對接的緣故,我連著晚回了好幾次家。
那天,家很反常地冇開燈。
我回家脫鞋,試探性地喊了幾聲他的名字。
冇有迴應,正當我摸索著客廳燈的開關時,後頸卻被人輕輕碰住了。
電光火石之間,我硬生生遏製住了自己反身過去把那人給過肩摔了的衝動。
陳伯彥就就著這個姿勢在黑暗裡摟住我。
我的身體大概挺僵硬的,男人的每一寸呼吸就落在我的耳骨,被陌生的人逐漸控製的觸感讓我體內每一個因子都叫囂著反抗。
其實,當踏上這條路的時候,我就知道我的目標隻有一個了。
黑暗裡,我一點一點地放鬆自己的身體。
他的吻落在我的頸側,繾綣而細緻。
……
我要扮演一個傻女人,拿最稚氣和青澀的目光看著他。
即使確定了關係,陳伯彥依舊不是很愛說話,對我的警惕心也很強。
這當然不夠,陳伯彥不知道我為他做過些什麼。
他喜歡的東西,不喜歡的東西,他對待不同事物的神色,某一次在吃完我做的飯後揚的眉,亦或是我穿了哪件裙子他下意識地勾唇。
都被我認真仔細地記在心裡,每天晚上在腦子裡拿出來複習一遍的程度。
終於,他會在我吃麪條把醬汁弄到嘴邊的時候笑起來,也會在我深夜一個人睡沙發上等他回家時輕揉我的頭。
他蹲在我身前,仰著頭問我乖乖怎麼還不睡時,我就知道,我第一步,贏了。
但僅僅這樣,是不夠的。
我冇有被陳伯彥計劃進他的未來裡,我隻是一個他隨時都能分手的女朋友。
他不會告訴我他交易的地點,也不會告訴我他真正販賣的都是些什麼。
不過很快,我的機會來了。
我被陳伯彥的敵對組織給盯上了。
他們在我第二天去菜市場買菜的路上綁架了我。
他們綁架我的目的很簡單,就是看我是陳伯彥的情人,以我來威脅陳伯彥。
我被人綁在椅子上,支著攝像頭拍攝。
坐我對麵的人將陳伯彥的底細全部透露給我,告訴我我親密無間的戀人事實上是個毒販,告訴我陳伯彥究竟有多狠心,他是怎樣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。
我的大腦在飛快地轉動著,那時候既不能表現地過於鎮定,也不能完全六神無主成一個廢物。
要塑造成一個堅毅,果斷,哦對,還有對陳伯彥完完全全一片赤誠之心。-